想什么都不管只尽情地奔放着occ着写——
“阿诚哥哥一心为大哥而大哥却误会了阿诚哥哥但阿诚哥哥什么苦都往心里咽”
——的故事
最后一定不能少真相大白时大哥抱着阿诚哥哥哭着喊着说:“啊宝宝是大哥错了啊苍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然了,如何让两个wifi交流的人产生误会这是一个问题
好了作者去研究割wifi+吃药了
办公厅的徐秘书接到一个电话。
这边刚刚挂断,手边内线又响了起来。他起身敲响明副局长办公室的门:
“您找我?”
明台坐在办公桌后头,靠着椅背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
听见声音他抬起眼,示意来人把门关上,直起身把桌上一张纸推过去。
那是一页已有些发黄的档案纸,被人从一整本档案中抽了出来。却又大概在什么混乱的状况下掉到了地上,踏上了几个凌乱的脚印。
明台指着上头被人下意识用力得捏出指印的那一段,只说了一个字:
“查。”
明楼这一觉睡得格外不安稳。他明白自己大概真的着了凉,整个人就像一块浸满了水的破布,沉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他起先是觉得冷,冷得像骨子缝里都灌满了冰凉的海水。后来又浑身滚烫起来。那冷仍旧如影随形,可是皮肤的每一寸却都焦灼地发痛。
他有许多年不曾生病了。
明楼最能记得清的小时候的事之一,就是被明镜喂吃药。他在大床上裹着翻滚着被子躲,大姐就端着药碗在后头追。每每被逮到了,还要做一副英勇就义的大无畏表情,惹得她大笑着往自己嘴里塞一颗青梅。
后来有了阿诚要照顾,自己仿佛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大人。生起病来默不作声,吃两粒药了事。
唯一的一次例外还是在巴黎。他熬夜写一篇论文,偏偏半夜里壁炉坏了。
他在房里一埋头便是两三点,等反应过来,腿脚早已冻得没有了知觉。
第二天起来便是头昏眼花,鼻塞耳热。连晚课都没有熬过,就被阿诚拖回了家。
年轻的男孩子的手臂紧紧地楼扶住他,两个人就这样走过一整条长街。阿诚从窗台上抄了一把残雪搓着,冻冰了手,塞到自己滚烫的掌心里。带着些自责与心急在他耳边说:
“大哥别急,就快到家了啊。”
明楼至今还记得那一夜,阿诚坐在他床边拧毛巾的样子。他的毛衣袖子微微卷起,一只手背摸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敷在明楼额上。
摸了半天,还是担心感受不准,最后低下头把自己的额头贴到他的上。蹙着眉头嘟囔一句:
“怎么还是有点烧。”
一只手贴到明楼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大概是他此时此刻真的烧得有些迷糊,只觉得那一夜的情景,竟然和此刻莫名地重合了。
一个暖烘烘的呼吸靠近,有人的脸轻轻擦过他的额头。
明楼只觉得那人竟像是比自己还要烫一些。他不安地动了动,却听到身后一声咕哝:
“可别烧傻了。”
明楼几乎要被气笑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瞧见天花板下头倒冲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他咧了咧嘴,无声地招呼他:
“阿诚。”
阿诚直起了身子,那张明楼视线里的脸便也正了过来。
他就穿着昨夜挂在床头的那身衣服,几乎变回了记忆里头那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人。
“你生病了。”
他往床边的椅子上一坐,指了指床脚边从明楼身上扒下来的一身睡衣。
“出了好多汗。还说胡话。”
他看着他,很认真的样子。
明楼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窘迫,本想掩饰地咳嗽一下。却不小心呛了口冷气,一发不可收拾地大咳起来。
阿诚偏在这个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明楼正被自己的咳嗽声吵得没有听清,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扯着破锣嗓子追问:
“咳咳......你说......咳,说什么?”
阿诚摇了摇头,伸手替他顺了顺气。又从床头端了一杯温水,想了一想,只是安慰:
“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明楼被他郑重其事,又如临大敌般的语气逗得无力地笑起来,半侧着身子就着他的手喝下半杯水。
他嗓子哑着,说不了多少话。只能断断续续地问点短句子。而阿诚就默默地听着,偶尔答一句,在他咳嗽时就倾身拍一拍他的后背。
明楼不一会就被拍得昏然欲睡,想要试着清醒一些,却又怀疑起自己根本就是在梦里。
“阿诚?”
“嗯?”
“你是真的吧。”
“......”
“要是做梦的话,也别告诉我。”
“......”
“我可真想你。”
“嗯。”
那只手在他的额头上抚过,轻巧地按一按。
他又一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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