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红日》26

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写两百字睡着三次。。。。。。
将就看吧 明天修
爱你们 么么哒



上海外滩的头上,靠近外白渡桥的地方,有一栋三层小楼。这里原本是宋家在沪的一处宅子,等到后来送了姑娘做陪嫁,就成了一个艺术沙龙。平日里高朋满座,来往的洋人日本人都不少。
抗战胜利以后,沙龙改成了一个画廊,人并不太多。门庭虽然冷落了,姿态也依旧是高的。偶尔会举办些展览,哪怕画家再没有名气,普通人想看却也是来不了的。
阿诚从黄包车上下来,客客气气地递一张钞票过去,示意车夫不用找了。
他站在马路对面驻足打量了片刻,埋下头往画廊走。
门口挂了今日闭馆的牌子,边上还有没撤下的宣传画。照海报上写的,这几日里头办着的是一个摄影展。
阿诚无视了那块告示牌,走上前去推门。
厚重木门的铜把手入手一片冰凉,他转了一下,没有锁。
门在地毯上划过一道圆弧的痕迹,无声地开了。
画廊一楼是个空荡荡的大厅,里头摆着一圈被白布蒙着的画架。厅口拉起一条闲人免入的警示线,看起来的确是一副闭馆的架势。
他从边上的木质楼梯上去,靴子落在地板上,发出咯嗒的动静。旧木地板有些年头了,踩在上头偶尔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小楼里显得格外的响。
二楼是一个咖啡馆。
吧台里没有人,却是烧着一壶热水。壶开着盖子,咕嘟咕嘟冒着泡,也不知道都烧开了多久了。
阿诚走上去提了水,关掉火,又往楼上走。
那个摄影展原来竟是开在三楼的。半明半暗的过道,走廊两侧都挂满了照片。他上楼的位置正好对着影展的标题。近百张黑白的人像照,拼出来三个惨白的大字——
《罪与罚》。
他站定在那里仔细端详照片里迥然各异的人脸。
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衣衫褴褛的乞丐,也有锦衣华服的贵妇。摄影者显然对他们他们的痛苦进行了最精准的捕捉,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在哭。
直到最后一个字的那一笔立刀,却不知为何少了那么几张照片,独独空缺了最后一笔。
他往前走。没几步听见了清晰的咔嚓声。
那是相机按响快门的声音。
再往前,转进又一个厅,阿诚就瞧见了被绑在沙发椅上的女人。和那个在为她拍照的人。
明镜被缚着双手困在沙发上,上半身却还算自由。听见响动她猛一转身,几乎不假思索地扭过头来。
看清身后人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倏忽就落下来。
“阿诚……阿诚!”
明镜的泪水夺眶而出。从在车上见到那人开始,她的心中除了震惊,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希冀——
如果这个人可以死而复生,那是不是,是不是自己的弟弟也有希望逃出生天呢?
可是这个希望被紧随而来的变故打破了。自己被绑架到了这个地方,而随后得知的事,更是让人不敢置信。
“阿诚,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明镜与他隔着大半个房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自己久别重逢的弟弟。一会儿觉得桑田碧海,一会又错觉仿佛就是昨天,这个小人儿才赖在她怀里吃过一块糖糕。
阿诚被她哭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伸手去探口袋,什么都没有摸到,最后只能说:
“不要伤心了,明小姐。”
明镜哭得更凶了。她原本还是将信将疑,此刻听那一声称呼简直如遭雷击。那人所说的一切都变成了可怕的现实。阿诚在这里,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感到绝望。
她转过头,带着满脸泪水却毫无惧意地,冲着那个相机后头的人质问:
“郭骑云,你到底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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